“女儿的名声已经无法保全,继续畏缩,不但让害我的人逍遥法外,还会使无辜者受牵连。”玉如璧不卑不亢态度在玉柏颜氏看来简直就是冥顽不灵。
“你……你这逆子!”玉柏说着扬起手来,他真的快被气疯了。
玉如璧脸上被打的伤还未好,玉桂忙上前阻拦:“大哥,你真要打死她不成?这女儿你不要就算了,还有我这个没用的叔叔管着她!”
玉柏从心底泛起无力,手慢慢垂下来,嗓音如日暮晚钟,萧索苍凉:“你若是真敢上公堂,就再也别认我这个爹,我没你这么一个大逆不道的女儿。”
玉如璧闻言跪了下来,朝父亲磕了三个头,泪落如雨,哽咽说道:“女儿让家门蒙羞,百死难赎。若只关系我一人一身,有死而已。然连累他人受难便是死也不瞑目。今后望父亲多保重,全当从未生养过我。”
玉柏被气得两眼发直,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颜氏忙上前给他捶背顺胸口,刚拍了没两下,玉柏哇地吐出一口血。
众人忙上前看视,颜氏慌乱不已,哭着大叫:“老爷!老爷!”
玉桂对下人说道:“愣着做什么?!快去请大夫!”
苏好意的案子正式开审这一日,不少人前来听讼,刑部大堂两侧坐满了人。
袁文生刚刚从后堂走出来,就传来咚咚咚的敲鼓声。
皂吏进来禀报:“大人,外面有人击鼓鸣冤。”
“今日审理苏八郎的案子,叫鸣冤的人稍候。”袁文生道。
“那鸣冤的人说正是为苏八郎而来。”皂吏禀告道。
袁文生听了愣了一下,只好说:“既如此便叫他进来吧!”
玉如璧一身浅青素衣,扶着栀子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