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兰台的手握紧又松开,又握紧,压抑着问道:“这是谁教你的?”
“是樱桃姐姐,”苏好意吐掉嘴里的东西道:“她的绝活就是用舌头给樱桃梗打结,可惜这儿只有海棠果。”
“以后不许对别人做这个,知道吗?”司马兰台语气复杂地告诫她:“也不要喝这么多酒。”
“我会的绝活可多了,”苏好意不是很能听懂司马兰台的话,她现在脑子混混顿顿得,只能捕捉到个别词句:“不喝酒表演的更好。”
司马兰台咬牙忍了半天,低声道:“我叫人煮些醒酒汤给你。”
说罢起身,脚步竟然有些踉跄。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苏好意已经躺在逄荷纤帕恕?
她身周落了许多秋叶,手里还握着那颗苹婆。
墨童坐在车辕上玩儿着一根柳条,把上面的叶子都摘掉了,又准备把树皮扒掉。听到脚步声抬起眼,只见自家公子打横抱着苏公子走了过来,手里还提着一只果篮。
“苏公子这是喝醉了,”墨童说着连忙掀起车帘:“公子慢些。”
自从上次苏好意睡在司马兰台的马车上,他就让人准备了靠垫。
把苏好意安置好,回头对墨童说:“走慢些,让她好好睡一觉。”
第65章 阎王现身祸临头
夜弦声声入清宵,又到了楚腰馆最热闹的时候。
姑娘们好似穿花蛱蝶一般逢迎于各个金主身边,真情假意饧成一派你侬我侬,就好比台上唱得正热闹的戏文——你信他真时他便真,你觉他假时他便假。
热闹间,正门忽地闯入一队人,迎宾的龟奴甚至来不及通报,因为这伙人他拦不住也不敢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