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来,像是长途飞程后的疲惫全数消散,精力重新恢复后,江澄子又变成了之前那个她。
早上起来之后,她就一头乱发地坐在床上,裹着被子,一动不动。
宋秉文过去,想掀开她的被子让她下来吃早饭,被她拳打脚踢地赶走了。
“对了,你昨晚跟人介绍我是雕刻师。不是的,我是青年雕刻艺术家。”江澄子在床上正襟危坐表示不满,“记住了?我是艺术家。”
宋秉文站在床边,有些迷惑地看着她大早上就在强调这个。
但他最终还是没说什么,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还有就是,你昨晚抱我亲我的时候一股酒味,熏死我了。”江澄子立即又找了另一个由头,“我都没说你,你个醉鬼,我一不在就跑去跟人喝酒。”
“我是在公务应酬怎么能不喝酒”宋秉文刚开口想解释,就被她打断了。
“你知不知道喝酒喝多了容易出事啊,万一别人给你塞了个别的女人而我又没及时赶到怎么办?”
见她越说越离谱,宋秉文下意识反驳:“怎么可能!”
谁知,这下江澄子反应更大了,双脚在床上蹬了两下:“你凶我!”
“不是,我是在跟你解释。”
“你竟然凶我?!”
“我”
“现在不是你这件事正不正确,而是态度问题”
宋秉文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干脆闭了嘴,在旁边安静地站着听她说这个态度问题有多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