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坐在两人对面,拿起一张面皮,一步一步地教两人。
宋秉文学得很快,被江母带着包好了第一个之后,下一个就能够独立制作了,接着速度也上去了,一个接着一个。修长白皙的手指灵活地旋转捏合着面皮,转眼间他前面的托盘上就放了四五个。
但江澄子还挣扎在第一个上。她觉得很无解,按理来说她的手指应该要比他敏捷得多呀,她可是青年雕刻艺术家,怎么放到饺子领域,就失灵了呢?
拿刻刀的手竟然比不过拿试管的手,她有些不忿。
这样一急,她手上用力一捏,刚成形的那个饺子馅儿就漏出来了。
嗐!她气恼地放下了。
偏偏这时,宋秉文往她这边看了一眼,唇角扯了下,但也没说什么,又收回视线。
江澄子见他内心在暗暗地笑话她,不开心了,转向他发难:“你就只顾自己!”
宋秉文疑惑:“我怎么又只顾自己了?”
难道是要他停下来帮她包?明明是她自己说在母亲面前不要这么亲密的。
“你就知道一个劲包包包,你怎么不问问螃蟹,它愿不愿意被你包?”江澄子理直气壮。
宋秉文:“”
对面的江母实在看不过去了,对江澄子责怪道:“行了,你哪来这么多歪理,别跟你秉文哥闹了。”
她对江澄子挥挥手,意思是让她下桌去,嘴里还絮叨着:“真是,从小就是这样,你秉文哥干个什么都在旁边瞎转悠,东摸西搞的,正事又不干,就喜欢捣乱。”
接着又转而对宋秉文笑道:“还是你脾气好,换别人谁能受得了。”
江澄子切了一声,朝天翻了个白眼,干脆真的起身走开了。
她才懒得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