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松,我松手就被淹死了。”
“不可能,淹死了你来找我。”
呼,怎么又想起宋秉文那个讨厌鬼了。
江澄子想,还是跟承书哥在一块的时候开心。
他理解她的爱好、她的兴趣,尊重她所热爱的东西。他会认真倾听她在说什么,明白她的烦恼、她的快乐,会跟她分析、跟她讨论。
因为他自己对艺术也很看重,并不将其降格为富家子弟附庸风雅的附属品,而是真正把它当成一件本身就有价值的事情。
他把这件事当成他的事业来做,所以也不会嘲笑她同样希望将其做成一件可以为之努力的事业。
江澄子觉得他就像知己一样。
她好久没有这么畅快了。
就这样,明明只是个雕刻工艺品博物馆而已,两人竟然在里面逛了一下午。天黑得很早,出来的时候,已是夜幕当空,满天繁星。
晚上吃完饭,宋承书开车将江澄子送到江家别墅大门外。
江澄子跟他道别后,哼着歌穿过庭院,却定住了脚步。
她看到,宋秉文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口。
他并没有进去,而是站在门外的台阶上。别墅前的草坪中有一盏盏小夜灯,泛着微弱的星点光芒,能照清楚通往大门的石板路,却无法照亮他整个人高大的身躯。
他的面庞半匿在黑暗中,若隐若现,神色不明。
江澄子觉得奇怪:“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