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回来一周而已,本来想早点来拜访的,还没安顿下来,就耽误了。”宋承书在沙发上坐下,对面正是宋秉文。
江澄子挨着江母坐,伸手拿了颗马奶青提放嘴里嚼着。她注意忽然到,宋秉文的视线倒没看他自己哥哥几眼,却似乎一直在她身上。
她有些心虚却又故作镇定地别开眼。
“洗手了么?拿着就吃,用小叉。”江母嗔怪道。
“洗了的,我刚跟承书哥吃饭回来,吃之前就洗了手的。”江澄子辩解道。
“哦,你们吃饭去啦,难怪我说回来得这么晚。”
“承书哥请我的。”
“你这孩子,你承书哥大老远回来,就该你为他接风洗尘才对。”
“没事。”宋承书接过话去,笑了笑,“我比小澄大,理应该做哥哥的请。”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宋秉文忽然起身了:“伯父、伯母,我就先告辞了。”
“不再坐会儿么?小澄才回来呢。”江母挽留。
“不了,我还有事。”
“那小澄送送秉文。”江母转头又对江澄子道。
江澄子有些犯懒,她刚把鞋脱了,两只脚舒舒服服地盘放在沙发上,此刻不情不愿地挪动着起身。
但她还没想到推脱的理由,宋秉文先说了:“不用了。”
江澄子一听这话,顺驴下坡就立马又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