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说大冬天的没蚊子,就算有蚊子,能咬出一个圆圆的伤口来?
又圆,又红,还在渗血。
陈美兰瞪了阎肇一眼,没说话,进了房间先洗澡。
洗完,等阎肇也洗完出来了,这才问他:“阎大公安,你是不是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吻痕,种草莓?”
“什么吻痕,种草莓?”阎肇反问。
这个叫陈美兰怎么解释?
现在这年头,人们对性才刚刚开始启蒙,比如吻痕,种草莓之类的行为,都是国外的泊来品,年青人才懂,像阎肇这种上了年纪的大叔,确实不懂。
百说不如一做,陈美兰突然翻身上来,从阎肇的脑袋看到脖子,这地儿都不行,太黑了,效果不会太明显。
她的目光落在阎肇雪白的胸膛上,继而就低下了头。
阎肇的手一开始是摊着的,慢慢握紧了,但还是不行,他伸手拽上床单,过了好半天,仿佛溺水的人刚刚被捞起来似的,深吸了口气,再吐出去,一脸惊愕的看着妻子。
陈美兰指着他牛奶一般白皙的胸膛上,那个大大的草莓印,说:“现在明白了吧,这东西是啥?”
阎肇的胸膛上有一个跟刘晶晶脖子上的,一模一样的红印子。
初时红色,渐渐的,血都快渗出来了。
怪不得刚才刘晶晶羞成那样,而且还要伸手捂,却原来那不是被人打。
而是被人亲出来的。
刘司令虽说退了,但家教一直很严,不让刘晶晶在外面过夜,不过部里加班可就不一定了,阎肇后知后觉,这才发现,却原来刚才那小伙儿,应该是刘晶晶的对象,人家俩人是亲来亲去的,才把刘晶晶的脖子给亲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