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开始后,台下的观众便安静下来,开始让自己沉浸在动人的乐曲声之中。
别亦心毫不怯场,将那些早已熟练记于心中的曲调一一呈现,无数次练习得出的肌肉记忆也让她在舞台上游刃有余。
叶怡月在下面坐着,手里抱着一束花,蠢蠢欲动地准备在一曲结束之后上台给别亦心献花。
这束花是喻默承在演出开始之前交给她的,那会儿她带着室友一起,和魏向文还有喻默承会和的时候,就看见喻默承长臂里揽着一束花。
叶怡月还八卦地上前去问喻默承是不是要表白,却被喻默承将花一把塞过来。
叶怡月震惊不已,直接当场愣在原地,哆嗦着声音问道:“喻老师,你这是要向我表白?”
喻默承勾唇笑了笑,看着叶怡月没说话。
冷场半天,魏向文都没接茬,在一旁笑看着她,叶怡月只好垂头丧气道:“好吧,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所以喻老师,这花是干嘛用的啊?”
喻默承敛起笑意,认真答道:“等会儿别亦心演出结束的时候,你上去把这束花献给她,可以吗?”
“当然可以,”叶怡月一口答应道,“我很乐意。”
演出渐入佳境,台下观众的气氛很好,所有人都如痴如醉地沉浸在乐曲声之中。
别亦心已经完全能够做到心无旁骛了,比起个人的私事来说,整个团体的配合、演出的效果要重要得多,她不允许自己第二次再犯上次那种错误。
她的眼神偶尔会扫到坐在台下的別经学,却能将他看作普通观众一样,只看了一眼便移开目光,继续如常地拉琴。
別经学从演出还未开始时就沉默不语,并没有找祝修文说话,整个演出过程中也一直抿着唇,脊背挺直着靠在椅背上。
祝修文坐在別经学的旁边,明显能感觉到一阵低气压,演出过程中不好说话,他只能悄悄拿眼觑別经学,却只看到一个严肃低沉的侧脸。
终于,演奏在叶怡月的蠢蠢欲动之中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