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眠摇下了车窗，看向余周晚：“你怎么在这里？”

余周晚游离的思绪被拉回：“哦，那个……我有点事情，先回去了。”

“现在吗？”

余周晚还带着颤音，神色十分不自然：“嗯。”

“上车。”

“不用……我一会打个车就行。”

沈风眠观察力很强，他留意到余周晚不太规整的发髻以及慌乱的神色：“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余周晚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什么。

沈风眠也不让司机把车开走，他要送她回去的意图十分明显。

“上车，我送你回去。”

余周晚不太擅长拒绝，也懒得僵持，她现在除非等司机过来，不然也只能打车了。

权衡之下，余周晚抿了抿嘴唇，提着姜黄色的长裙，坐上了沈风眠的迈巴赫。

两个人都坐在后面，一上车余周晚就端坐在那里。

沈风眠侧头看向余周晚，开始的时候目光还停留在余周晚锁骨上的项链，而后却被余周晚有些红肿的下颌吸引了全部的视线。

车内灯光昏暗，但是余周晚同样也注意到了沈风眠情绪不高，他的五官被笼罩在阴影中，说话的语气说不上好，但也说不上坏：“刚刚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吗？”

余周晚对于他突然地发问有些猝不及防。

因为她在下楼的路上已经对自己进行了简单的修整，不再如刚离开的时候那么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