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整个民宿翻人,开始还是自己在找,后来大家都跟着一起找。生怕出了什么事情。
众人聚在一起手足无措的时候,编剧突然啊的一声,把大家吓了一跳,都紧张兮兮地看向她。
“你啊什么呢?”
编剧僵硬的扭头,一字一顿的说:“我听民俗的婆婆说,这附近很原生态的,前几年还有狼出没,不会被……不会被野兽袭击了吧。”
话音刚落,场务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后脑勺,这个乌鸦嘴。
“你可别在这瞎联想了,你没看满满姐急的快哭了吗?”
“满满姐,周晚电话还是打不通吗?”
“?”
场务又是头顶一片乌鸦嘎嘎嘎的飞过:“满满姐,你不会没打过电话,就在这里到处找人吧?”
一向办事稳妥很少出纰漏的张满满露出了一个茫然的表情:“啊?”
场务也茫然了。
还是编剧条理清晰,掏出手机给余周晚打电话。
电话没有立刻接通,手机铃声响了几声,张满满的心顿时又提到了嗓子眼。
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却变成了一个复读机,默念快接快接快接,求求这小祖宗了,赶紧接电话。
这首脍炙人口的洗脑神曲,第一次让张满满觉得有些惊心动魄。
余周晚的彩铃响完一个前奏以后,电话终于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