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对,不可以是他。
俞舟欢的理智回来了,抵在他胸口的那只手更用力地推着他,手上的捧花都因此掉下许多花瓣。
终于把他推开。
还是晚了,天堂鸟的花汁早就把彼此衣服染得暧昧。
“你有病啊!”
“你明明不抗拒的!”
“我空窗那么久,寂寞,生理有自然反应不行吗!”
“我不信。如果你真的不喜欢我,你肯定已经打死我了!”
他倒是知道得明明白白,反而显得她像个傻子。
俞舟欢气得忍不住咬嘴唇,咬了一口又想起嘴唇上还有杨宵的口水,整个人烦躁、无奈,到最后变得泼妇,举起捧花往他的西装上砸了好几记:“去死!去死!去死!你非要搞得这么绝,连朋友都做不成吗!”
“做朋友?什么样的朋友?柔柔弱弱的gay蜜朋友吗?”他摸着嘴角,把不爽都说了出来。
“我……你不会就是为了这个报复我吧。”
“我说了我喜欢你。你不要扯开话题!”他很执着,执着的时候又很聪明。
俞舟欢只能昂着头,送他一句“你疯了!”,然后故作声势跑得飞快。
“我等你的答案,舟舟!”
大概是能量守恒,压抑了一晚上的杨宵终于放开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