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聊着匹诺曹,为什么又聊到男朋友!俞舟欢的脑筋来不及转弯,手掌已经被画册里坚硬的纸张划出一道血痕。
“嘶。”她后知后觉地低呼出声。
程道声连忙将书拿走:“创可贴在哪里?”
“不知道。嘶,你看,这就是报应。”
找来找去,俞舟欢只找到酒精棉花,她是怕死的人,为了消毒干净,再疼也得用酒精。
“嘶,嘶——”俞舟欢一边喊痛一边骂,什么破书,比刀子割得还要深。
程道声在边上看着,她将酒精棉花一下一下地点在伤口边缘,刚碰到,立马提起,简直像是行为艺术。
“我来吧。”他看不下去,将手伸了过去。
俞舟欢轻轻摇头,往回缩了缩手。
“感染了会死人的!”他夸大其词。
俞舟欢根本不信,但酒精棉花已经到了他手里:“啊!好疼,程道声,痛死了!酒精都要灌进去了。啊,程道声,你是不是故意报复我!”酒精涌进伤口,酸楚痛爽一下子爆发,直接将俞舟欢逼成一只小野兽。
“长痛不如短痛。”他很镇定,眼神里只有一点点的抱歉。
“伤口不在你身上,你怎么会知道!”俞舟欢终于缓过来,回了一句,牙齿还在打颤。
“我当然知道。”他说,“你拒绝我那天,我比这个痛多了。”
气氛变得煽情,俞舟欢再也找不到可以打破它的事情。
程道声正认真地看着她,一丝不苟,所向披靡。刚才他在自己手腕上留下的温暖的触感好像又浮现了起来,直到占领她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