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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女性,就是宴儿。

可她这是名义上的圣女,除了做一只美丽的花瓶之外,一无是处。

平时不出现在人民面前时,就是一个小小的奴婢。

女人哪里来的权利地位可言。

未婚女子的地位还高一些,因为一切都是未知的。男人也愿意在她们面前表现自己的绅士和善解人意。一旦结婚,就像一个牢笼枷锁一般束缚在女性头上。

哪里来的自由可言。

“其实,城外也一样。”

陆绮筵想着,城外的女人一样会有这些问题。不过比起城里来,她们的可选择性更多。

起码可以在打了丈夫之后自己找个地方躲起来。

而不是被送到一个指定的地方进行劳改。

陆绮筵躺着躺着,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对阿法卡道:“我们今天晚上离开。”

花枝和小麦都已经被放到储物戒指里了,保证看不到一点痕迹。

就算比亚来了,也找不到半分证据。

唯一留在外面的,是阿法卡带回来的那支小玫瑰。

现在还静静躺在床边的小桌子上。

陆绮筵用灵力温养着,小玫瑰还是一副生机勃勃的样子。

陆绮筵盯着那支小玫瑰,问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阿法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