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栀是个人来疯,见了众人这样更是来劲。
“你女儿和人家儿子没准早就勾搭在一起了!还在这里装得冰清玉洁!呸!不要脸!”
“以后的喜酒肯定得叫我啊!要不是我说,你恐怕还不知道呢吧!”
就这么到了陆家门口,文缇放下水转身问她:“你说够了吗?”
青栀一抹脸上的水:“没有!”
“没有你就接着骂,反正我家什么都不会损失。你说的那些也都是谣传,谁都不会信。”
“你再这么说下去,看谁是笑话!”
青栀脸皮早就不要了,听了这话不怒反笑:“你当然不怕,你女儿以后就是个别人穿过的破丨鞋!没人要!嫁不出去的老姑娘砸你自己手里,咱看最后是谁恶心!”
文缇没想到这人越说越恶心,正要回她两句嘴。没想到陆绮筵从屋子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根小棍子也不知道干嘛的。
陆绮筵正在家里准备符篆。
毕竟很长时间不画,有些东西都已经记不住了。
小格子里只有纸和墨,没有笔。
无奈的陆绮筵只能拿了个小棍子勉强算笔。
画好的符篆因为性质的原因,可以选择隐藏起来。
就像现在这一张,傀儡符。
悄悄走到青栀身后,装作无意识拍了一下对方。
“青栀婶,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