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用不着你干!有我和你爸爸呢!”
陆绮筵不傻,来得这几天已经意识到了劳动力在这个世界的重要作用。也明白,家里只有一个男性劳动力的情况下,文缇的压力有多大。
“妈妈,我好了。你相信我。”
说完,拿灵力轻轻使一个巧劲将文缇拂开,自顾自去抱昨天割下的稻子。
脱壳机架在田间地头很是方便,只是陆绮筵还没来得及抱起地上的稻谷。就见昨天晚上欺人太甚的父子俩笑着走下田埂来。
“陆嫂,活做得怎么样了?”
文缇低头调试脱壳机,没好气的回复他:“好着呢。”
“我看你们一家三口做这些活计不很轻松啊。要不这样你看怎么样,我叫两个人来帮忙,你一天出一百斤谷子怎么样?”
一百斤谷子,在某些时候就是很多人赖以生存的口粮。
村里鲜少有人敢于与雷家硬碰硬,原本围观的人此时都低头忙活自己手里的活。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文缇也不是咄咄逼人的性子,对于这样蛮横不讲理的人也缺少斗争经验,憋了半天只憋出一句“不用”来。
陆绮筵活了这么多年,接受的教育都是“该出手时就出手”,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会骂人。
“雷叔,这不就见外了吗?就咱们家这关系,干活还用要报酬呢?”
雷恩听了这话一时不知如何反应,实在不知陆绮筵打的什么主意。
“是不该见外。只是别人也不能白干是不是?”
陆绮筵一笑:“也对,关系越近越该多照顾。不能让您吃亏对不对,”
“您看这样行不行,今天你跟雷邦帮我们这个忙,我出一天两百斤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