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她的正经没坚持多久便破功冲他傻笑，打算打哈哈混过去。

对她的敷衍态度乔绎远不买帐，“在冰场上你可以不把我当男朋友。”

这样就免了她卖萌撒娇，他也就不会觉得内疚心疼。

她一怔，感觉他在刻意暗示什么，不经意间想起古曼妮说过的话——

“女生谈了恋爱跟个傻缺没两样，与从前判若两人。明明很精明，谈了恋爱脑子变笨，明明很独立，谈了恋爱变得很黏人，明明只是清秀，谈了恋爱变漂亮，明明对爱情很寡淡，谈了恋爱变得热情似火……啧啧啧，瑶瑶，你的克星来了。”

收回思绪看向他，她暗纳闷，难道她现在真中了妮妮所说的几点里的一点？

谈恋爱不应该是情深意浓么？难道她对谈恋爱的认知有误？还是因为受伤近一年的时间，与他在一起独处的时间过多，变得不像从前的自己，依赖性大了？

“乔四哥，你觉得我有没有变得很依赖你？就是……黏人。”后面两个字说出口，她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

听她问这句份外生分的话，他暗拧眉，没多加思考道，“没有。如果你很黏我，今天估计你还坐在轮椅上。我也不会给你过度黏我的机会，明白吗？”

他愿意宠一个虽然站不起来，但对人生保有热情、对未来怀有期望的人，也不愿意宠一个明明可以通过努力再站起来，却连尝试都没做便放弃而一蹶不振的人，那是害人，自己也间接成了帮凶。

他容许受了伤有个心理和身体上的过渡期，但不能忍受越渡越颓靡不振。

“噢……”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见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怕她多想，他加以解释。

“我刚才那样说并不是责备你，也不是暗指你黏人，而是想告诉你，你现在才恢复没多久，再多感受一下脚踩在冰刀上滑冰的感觉，后面再提速，一方面心急没用，另一方面希望你尽量避免不必要的摔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