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因经过,不说我挂了。”乔绎远简单明了,走到落地窗前的沙发坐下,叠起长腿,左手支着下颚看窗外的夜景。
“你爸去我妈那里告我的状,说我跟你狼狈为奸,怂恿你不务正业,我被我妈判了重刑。”
“你知不知道仅仅一个小时,我妈就给我安排了三十场相亲,一个月排得满满当当,我妈是有多闲,什么不上心,偏偏对我的婚事雷厉风行,我要被气哭了。”
乔绎远微敛下眼帘,知道这是乔海庭拿曲奚开刀给他看。
“……我跟我爸说我在法国看比赛。”
诶?
曲奚愣住,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心里燃起簇名为“希望”的小火苗,“我能理解为你这是做了某个决定吗?”
“想多了。”乔绎远毫不留情掐灭他“希望”的小火苗,“你没看出来我爸在杀鸡儆猴吗。”
“那你说我这只‘鸡’是要屈服呢,还是不屈服?”
“那你是相亲呢,还是不相亲?”乔绎远反问他,顿了下道,“明天我就回去了,先这样。”
挂了电话,乔绎远抬起幽淡的目光望向窗外,冗长的舒口气。
“……”
孟瑶来来回回确认遍全场的男士也没有看到那名男选手,至今他的样子还清晰印在她脑海里。
还记得去年他教了她后外点冰四周跳后,离开‘天天滑冰场’时对她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