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如白反而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了，他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一一 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明明与寻常人没什么区别。

但是这张脸，却是按着他的心思长的，薄唇多薄情，究竟哪个人，才会得到小师叔的情意？

为何那个人，不可以是他？

“你问不问？”沈之微被看得想发火，“你究竟想要问什么？”

“小师叔，”墨如白沉声问道，“你与沈铭，有什么关系？”

沈之微的表情顷刻就变了，沈铭？墨如白为什么会知道沈铭的存在？

他分明改变了沈铭的命运，不是吗？

“你这个表情，”墨如白忽然笑了，语气很冷，“你与他真的有关系，对吗？”

“对，”沈之微不悦，“他是我弟弟，怎么，你认识？”

弟弟？

是了，沈之微沈铭，怎么会没有关系了？

墨如白这段时间，头上像是悬挂着一把剑，如今，剑落了下去，落在了他的心头，把他刺得千疮百孔。 这孩子的表情太不对劲了，沈之微难得生出了一点恻隐之心。

他这辈子并没有为了沈铭残害墨如白，为何墨如白会是这个表情？

“小师叔，”墨如白喃喃地道，“你觉得，杀人需要偿命吗？”

在法治社会，杀人是要被法律制裁的，偿不偿命倒是不一定了。

在这个世界，杀个人，就是碾死一只蚂蚁，除非你有足够的能力去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