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蛋糕就做好了,杨萍拿了蛋糕之后就走了。
临走前还和林若谷说有时间常联系。
林若谷点头说好。
见人走了,崔觅便把包装打开,让她赶紧尝尝。
饭菜看起来确实精致,想必味道应该不会差。
但是她塞进嘴里,却觉得食之无味。
刚刚杨萍的那番话让她心情格外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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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到夕城,杨萍谈起了一些陈年往事。
“我们家庭情况挺复杂的。”她组织了一下措辞才开口,“这是主要还是怪我们父母。”
“当年我和他爸结婚也是没有考虑清楚,他五岁左右我们就分开了。”
“我当时和他父亲都想争取他的抚养权,但是闹到法院之后还是因为我的经济条件等因素他被判给了他爸爸。”
“但是他爸爸是个事业心很重的人,这大半个人生都在追逐那所谓的名利,满身心都扑在他的事业上,对小怀自然是疏于照顾的,那些陪伴和关怀肯定也是没有的。”
“我那时候各种事都堆积在一起,心情真的非常糟糕,判决结果出来后我想可能跟着他父亲的确会过得比跟着我好吧,起码衣食无忧。”
“但是后来我才发现我错的离谱。”她说着有些肉眼可见的难过与后悔,“我真的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我就非常狼狈地躲到了夕城,几年和他也只有电话联系,每次简单地说几句话,根本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但是我当时算是穷困潦倒,还庆幸他当时没有跟着我,理所当然地觉得他过得肯定比我好。”
“后来快十岁的时候那年他来了夕城,我才发现他已经这么大了,我都不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