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予迟没有反驳。
第一轮的比赛结束后,蔺瞳和另一个选手并列第二。
她刚走到镜头照不到的地方,脸上的笑容立马消失得一干二净,白晶甚至来不及跑过来接住她,就见她趴坐在了地上。
“你怎么了啊?”
队医也快速跑了过来。
蔺瞳眉头紧皱着,竭力将生理性的眼泪憋回去,她捂着自己受过伤的地方,轻声对队医说:“我刚才做动作的时候,忽然感觉这里特别疼。”
平时也会有痛感,但从来没像今天这么严重过。她虽然在台上一直微笑,但忽略不掉的痛感几乎让她跌坐在台上。
队医帮她检查了一番,确认是肌肉拉伤的后遗症后,很担忧地问她:“还能比赛吗?”
“爬也要爬回赛场,”蔺瞳小脸皱成一团,看了白晶一眼,“这是晶姐教我们的。”
队医愣了一瞬。
蔺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您帮我打封闭针吧。”
白晶眼神里闪过一丝忧虑,却没有阻止。
蔺瞳的体质其实有些特殊,她的身体对这种东西似乎格外排斥。有次因为特殊情况,队医帮她打了一针,结果她连着发了好几天的烧。
迷迷糊糊间还在干呕,喃喃着头疼难受。
虽然她清醒之后,坚决不承认自己说过那种话,不过从那以后,白晶已经在很尽量地避免她碰类似的药物。
“我不想影响比赛,”蔺瞳轻轻抓住队医的袖子,“也不想输。”
队医叹了口气,打封闭的运动员其实很多,他也不止一次说过,只要在疼痛阈值之内,最好不要依赖封闭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