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个岔路口,不同的人做了不同的选择后,就没必要再回头。
这山望着那山高,才是最可悲的。
“对不起。”江禾哭泣着对蔺瞳道歉。
“现在对不起已经解决不了问题了。”蔺瞳就事论事。
江禾的眼睛里再次滚出泪水,但蔺瞳又说:“我思考了很久,但这已经不仅是我们两个的私事了,眼下最该解决的,是实验室的东西怎么赔。”
“你要举报我吗?”
蔺瞳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说:“这要看你的表现了,我给你24小时时间,想办法打听好实验室损失了多少钱,只多不少地还回去。”
既然错误已经酿成,只能想办法去弥补。
江禾面容担忧,“可是我……”
“别可是了,然后,写封匿名道歉信,贴在实验室门上,说你就是闯祸的人,但是你已经认识到错误了,在信封里塞好赔偿的钱。”
“如果又被摄像头拍到了呢?”江禾犹豫地问。
“你没有别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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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大家来上学的时候,惊讶地发现实验室门口贴了一张醒目的道歉信,信封里还塞了赔偿的钱。
刘文山问讯赶来,见道歉信言辞诚恳,深刻反省了错误,赔偿的钱也到位了。
他大概明白这个学生是什么意思,于是想了想后,决定不再追究这件事情。
校内网上那个猜测蔺瞳就是闯祸者的帖子也慢慢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