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前,刘文山依旧没等到负荆请罪的学生。
他开始怀疑,是不是外校的人进了实验室。
毕竟附高对面就是昆体,几条街外就是一中,这一片学生太多了,没人能保证校庆那天进到教学楼的都是附高的人。
眼下,除了调监控,他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第二天上课时,他正在黑板上配着方程式,忽然来了火气,“咔嚓”拧断了指尖的粉笔。
“也不知道是哪个兔崽子干的,给我气得啊,血压血脂血糖都上来了!”
“真不是你们班的?”
刘文山怒目而视,下面的学生安静如鸡。
李季洋胆子大,回了句:“您不能冤枉好人啊。”
刘文上“哼”了一声,“最好不是,要不然就这种不敢承认的态度,根本不配待在8班。”
他心情不好,干脆发了张试卷让大家做,做完去吃饭。
廖予迟又是第一个交卷的,刘文山站在教室外面,接了试卷,依旧满面愁容。
他问廖予迟:“你那天见到谁进实验室了吗?”
廖予迟摇了摇头,“为什么不直接查监控?”
“怎么可能没查。”刘文山叹气,可那天三楼出现了十几个人,其中还有文小班的,他根本没法挨个问。
“那边查了吗?”廖予迟指了指走廊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