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帧脸色阴沉,叫人看不清情绪,他淡淡道:“接着编!”

“我骗你作甚,你这小子不喊师叔就算了,还这么没礼貌,你小时候我还瞧见过你呢,要不是你父亲被这什么皇位阻碍,又怎么会甘心待在这深宫中,毫无之前的半点潇洒自在,死时魂魄还要被苟在这皇宫之中!”

他说的话毫无依据,也没有逻辑可言,父皇一生下来就是继承这皇位的太子,又怎么能说是被皇位阻下脚步,此时宫中的皇兄为了这个皇位夺权篡位而不惜对他这个弟弟赶尽杀绝的野心,不是可笑至极?

韩帧微微摇头,指着这幅灰败不堪的地方,讥笑道:“就算我相信了你的说辞,这副景象已然是衰败不堪,又有何可说?”

“这有何难,你父亲进入宫中坐上那个位置开始,这个地方虽隐秘破败,但只要你愿意,你师叔我还是有能力重新建立的!师叔我也不忍心看你这小羔羊在外受欺负,特别是你那好皇兄对你赶尽杀绝一事,必定是要帮你重新夺得皇位的。”

丑陋男子说得振振有词,好似真的有这么厉害。

韩帧白皙的脸庞写满不信任,但也顺着话语接道:

“不用了,皇位我自会重新夺回,这个地方父皇虽以丢弃,再捡起来也未必是当初模样,再者说父皇丢弃自然是有他的道理。”

丑陋男子被韩帧这句话说得心虚不已,他此时心中确实是有鬼的,师兄本就是怕有心人利用梧州世家的财力对皇宫跟百姓不利,这才销毁灭迹……

韩帧抱着怀里睡着的唐兮,轻轻地擦拭她脸上的灰渍,毫不留情的转头寻找出口,对这个已经知道真相的地方显然已经不在意。

转溜了一圈,即使原路返回,上面的洞口也已经自己合并了,毫无出路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