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意羡指尖戳了戳唐兮的小脸蛋,见她的嘴噘得能挂酱油了。

便笑了笑,笑声悦耳动听。

又听唐兮慢悠悠道:“意羡姐姐,你在这书院上课吗?”

“嗯,我在冬季。”

“哦,冬季那不是要很高的学位?”

“差不多,反正这间书院是白府的。”

唐兮再次震惊了:“意羡姐姐你没开玩笑吗?”

“嗯,没开。”

“那…那我可以在这里为所欲为了?”

白意羡蹙眉,一脸不赞同:“胆子肥了,这种事情能跟我说?”

唐兮当然是没有胆子的“嘿嘿嘿,说说而已说说而已!”

接连几日,唐兮在夫子讲课期间都是一副昏昏欲睡模样,上课也不专注听讲,夫子咬牙切齿,被唐兮气急了,只能把状告到白意羡那去,唯有白意羡能教训她。

这些时日什么事情没有发生,却听闻那间强占店铺的赌坊被官府抄了,赌坊的人犯了好几条命案,被官府的人抓进了大牢,却还是有几个逃掉了。

听见这消息,唐兮喜上眉梢,捧腹大笑,兴奋得吃不下饭,也不管逃了几个,反正被抄了就是好事。

这天放完学,车夫同以往一样等在那处,往常都是小贵和唐兮一同回去,小贵是白意羡买来给唐兮当跑腿的,唐兮却从未使唤过他。

而这天等不来小贵,却听闻小贵被先生留了学堂,唐兮也只能先回去了。

学院离白府不算远,却也要一段路程,而今日却比以往还要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