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来意识到他想说的当着第三人不太方便,但野风摇了下头。
他说:“开玩笑归开玩笑,我想知道你受没受伤,除了用眼看,不是还有耳朵吗?我在急诊部呆了一会儿,警察进进出出,上面出了什么事儿,多少都有点儿风声露下来。。”
“哦……对。你这个解释很合理。”晨来说。
野风顿了顿,瞪了她一眼,说:“你们医院今晚值班的医护和警卫的精神都很紧张,听说上面没出大事儿,挺高兴的。”
“最近防范也开始严了。这回的家属不是善茬儿,挺突然的。”晨来说。她回头看看彭思远。见她睡得香,给她拉了拉身上盖的外套。
野风发动了车子,说:“环境就是这样的环境,防范机制再严密,防不了万一。”
“刚才着急了吧?”晨来轻声问。
“这种时候,别人急有什么用啊?又不能在你身边救你。”野风说着,并不看她,手一抬,迅速胡噜了一下她的发顶。“我不劝你把自己摆在最前面,可是你得量力而行。你出了事,从哪儿论,都是很大的损失啊。”
他跟晨来说话,像这样正经是比较少见的,但这些话,他觉得这会儿还是得说。
“我会的。”晨来一眼瞥见储物盒里放着的一张票据,稍稍一顿,问:“你去看球了?赢了吗?”
“对。赢了。”野风说。
“之前两连败了。”晨来叹气。“不过我就知道今晚会赢的。”
“为什么?”野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