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来没出声。
搬搬抬抬好一会儿,她身上发热。她去洗了手,回来跟母亲讲去看秦奶奶的事儿。
听说秦老太太选了遗照,柳素因点钱的动作停了停,“我们去探视的时候看着还好。不过……也这个岁数了。老人最经不起摔。你奶奶那时候,就说‘熟透了的瓜’,谁晓得什么时候落哦……”她点着钱,伸手摸了摸一边的木头。“秦老太太刚强了一辈子,可不愿意最后落个卧床不起。”
“看恢复吧。最近我有空就去。”晨来说。
“应该。”柳素因说。
晨来陪着母亲清点完货物,关了店门,一起回到家里。她们前脚刚进门,蒲玺后脚就回来了。晨来看他照旧背着个大背包,进了正屋就扔下,直接进了卧室。她回房间里换了衣服出来,那只大背包还放在那儿。她看着碍眼,想挪开,母亲摆摆手让她不要动。
“不知道里头会有什么古怪东西,让他自己收吧。”柳素因说。
晨来皱了下眉,正好父亲踢踢拖拖从房间里出来,眼睛不看母女俩任何一个,过来把背包拎一边去,指了指他回来就放在桌子上的那个便当包。
“羊排。热的。”他说完,抽了毛巾端着脸盆去洗澡了。
柳素因和晨来面面相觑,过了会儿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吃点儿?”柳素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