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玺把一旁的一大盆羊排端过来,“吃吧。”
“你这是焖了几只羊啊。”秦北海动了手,张口就说太香了,“可惜了,小罗吃点儿再走多好……”
“又不是什么特好的饭。”蒲玺说。
“难得你愿意动手做不是?这独一份儿,哪儿也寻摸不着。”秦北海转头看蒲玺,见他正小心地把羊排从一个瓷碗里装到保温盒里去,笑了。“带回家去的呀?来来爱吃羊肉,是吧?我记得来来爱吃。”
蒲玺没理他。他把保温盒放进便当包里,给秦北海盛了米饭,在他旁边坐下来。
“你们父女俩,哎哟。”秦北海叹口气。
“喝口酒就带劲了。”蒲玺忽然说。
“那抿一口?”秦北海问。
蒲玺摇了下头,“就当喝过了吧。”
“可以啊。”秦北海看看蒲玺。他是没想到蒲玺说戒酒就果真戒了。不过这饭量可见长,人也越发白白胖胖的……他想着蒲玺年轻时候那模样儿,啧啧两声,“现如今就是看着来来,能想象你年轻时候——来来这趟离家那么长时间,回来你们关系有没有好点儿?”
蒲玺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