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妈说了。这俩月,他也就跟姑姑拌了会儿嘴,我听了过程,是姑姑心情不好找茬儿。”晨来说。
皮云松身体恢复得不错,被判负刑责。姑姑虽然跟他分手了,还去探望过他。回来之后心情就不好,看什么都不顺眼,这是母亲悄悄告诉她的。
姑姑跟她通话的时候倒是照样又开朗又开心,可能也是因为她在外面,不想她有多余的负担。
北川笑了笑,自然是明白其中的周折,又叹气。
晨来看着这没完没了的雨,说了句希望明天至少能晴半天,好让他们把该做的事儿都做完,再要怎么下,都随便。
北川听着她语气里的认真和小小的抱怨,笑了好一会儿,说祝你愿望达成。
晨来跟她说了晚安,挂断电话。
她没有立即下楼。
在空无一人的屋顶,享受下孤独和安静,这是她偶尔会做的事。
她独自站了好一会儿,直到身上新换的这套 t 恤长裤都潮湿起来,手臂上也被蚊子咬了一串包,才转身走进了室内。
宿舍里只有她书桌上那盏台灯还亮着,笔记本屏幕上仍然是她打开没看完的新闻,心扉已经开始打呼噜,手边放着她准备的演讲稿……她坐下来,盯着新闻发了好一会儿呆。
她看了眼天气预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