蕤蕤见晨来不说话,好一会儿没出声。
晨来忽然皱了下眉,问:“你来之前跟欧阳请假了吗?”
她问得很自然。来之前,她有一次清早在宿舍楼前看到欧阳熠的车停在那里。蕤蕤跟欧阳的关系到哪一步了,不用问也知道。
蕤蕤拿了筷子要在杯子里烫一烫,晨来摆手表示不用。他慢条斯理地涮着,淡淡地说:“我们分手了。”
晨来眉头皱得更紧,“什么时候的事?”
“上周。”蕤蕤说。
晨来拿了一颗枣,咬开,慢慢嚼着,说:“真以为这儿是什么治疗失恋的地方啊。”
“不是。我就是想透口气。”蕤蕤把筷子擦干净。
米粉和牛肉都上了桌,那味道是“吓煞人香”。晨来看蕤蕤见到食物两眼放光,笑了笑。她也很饿了,并且根本不想追问别人分手的理由,低头吃起来。倒是蕤蕤吃完一碗米粉又要一碗,第二碗快吃完时,来了一句“她想结婚,我不想。我觉得只能分手了。”
晨来像被人在后脑勺敲了一记,脑袋瓜“嗡”的响了一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