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你可能原本有自己的打算。不考虑朋友的话,只是你自己。”
晨来有一会儿没说话。她对罗焰火竟然想到这一层略有点吃惊。停了会儿,她才坦白地说:“确实比起 包间,我更想坐在普通观众席——就是以前,我还是中学生的时候,只买最便宜的票……有时候会买到篮网后面呢。我想过这样的位置看告别赛,纪念意义也挺大的。不过球票不是早就卖完了?”
罗焰火点了点头,“是啊,很可惜。”
然后,他看着她,恶作剧似的笑了,说你只能在包间或内场观众席选了,糟糕。
晨来轻轻鼓了下腮,笑了。“嗯,我可有机会得了便宜卖乖了。这样的待遇我要敢去抱怨一句没法儿照自己想法儿做,可能会被痛打吧。”
罗焰火笑。
“我已经很满足了。”晨来说。虽然他没说,她也猜得到,他应该是想帮她实现一下这个想法的。她可不想让他还要做到这一步,“不要哦,我会有点负担。”
“好。那天我应该比较忙,我们直接球场见吗?”他问。
晨来忙点头,“我要是没有别的事,就跟同事和朋友一起去——朋友就是白师姐。你认识白师姐了哦?”
“对,但不熟。她母亲曾是我外婆的下属。这两年白医生有时候会捧场我们的小型拍卖会。”罗焰火简单地说。
“她喜欢珠宝。”晨来忍不住微笑。“我师姐是很好的人。”
“我知道。”他说。
晨来微微一愣,下意识要问一句怎么这都知道,却听他说:“外面呆久了还是有点凉,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