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嗓门有点大,以至于大门外的罗焰火都听见了。
有电话进来,他接听,眉头皱了下,往前看了一眼,说:“……是吗……没什么事就好。我刚好在这,马上过去……你问下四婶想吃什么不?我带过去。”
后面有车子轻轻鸣笛催促他让位,他一踩油门……
晨来冲进电梯里。一双手都被行李箱占着,她只好跟站在门边的那个年轻人说:“麻烦帮我按 17 楼。谢谢。”
电梯门即将合拢,忽然有人喊了声“等等”,年轻人忙拦了下。晨来气息未定,就看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走了进来,身边还有个高大的年轻人。那年轻人冲她一笑,说:“差点儿追不上你。”
晨来看看遇蕤蕤,转向他身边那个背对着她的男人,硬是吸了口气、按下自己起伏不平的心,叫了声“爸爸”。
“嗯。”蒲玺应了一声。他的声音很浑浊,喉头有痰的样子,态度也是爱答不理的。
门边的年轻人似乎有点吃惊,转过头来迅速看了他们一眼。
“看什么看?”蒲玺恶声恶气地道。
遇蕤蕤忙笑道:“我跟蒲伯伯在外面遇到的,刚好看见你跑进来……你到得真快。”
晨来说:“已经尽我所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