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晨来怔了下,不着痕迹地打量着眼前这位彬彬有礼的男子。他穿着得体,但没有胸牌。那么……她尽量控制住自己的声线,轻声说:“谢谢。我想请问,去酒店该怎么走?”
西装男子仍旧彬彬有礼,轻声说出门左转就到,不远,但请稍等,让司机送您。
蒲晨来笑笑,说:“不。谢谢。我可以走过去。”
西装男子并没有多话,很礼貌地将她送出大门。
晨来顺着车道走下去。走了好一会儿,才彻彻底底松了口气。
树上的落叶簌簌下落,她抬手接住。金黄色的小扇子似的叶子,美极了。
尽管昨晚过的非常窘,早上起来这一通忙乱,也非常狼狈,可不能不承认这一觉睡得舒服极了。此时她虽有些宿醉的症状,可心情并不能算不好。
她脚步轻快地走进酒店大堂,去前台交回了房卡,请值班经理帮忙叫了代驾司机来,将车子开回北川的诊所。车子停在停车场,她拿了车匙去诊所,留在前台接待员处,出来时才给北川打电话。北川声音有点疲惫,但仍然有掩饰不住的隐隐的笑意,问她昨晚过得好吗。
“好哦,除了现在有点头疼。”晨来说。有点心虚,可不打算这会儿就交代细节。
“那就好……我先看门诊。今天预约有点多。改天我约你。”北川说。
“嗯,好。我回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