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声,棋盘上的棋子顿时被打乱了,萧青烟猩红着眼,强忍着爆发的怒气,“你这是在教训我吗?”
却听一阵砰,面前的棋盘被摔得几乎粉身碎骨。
羽香闻声赶来,见屋内一片狼藉,自己娘子手中还有伤,连忙去拿了药箱过来,“娘娘,这是怎么了?”
萧青烟冷冷的不说话,只是坐在那里愣愣的,看来是她平日里对林墨太过纵容了,这才导致她如此蹬鼻子上脸!
她方才就不该好好同她这个蠢货说道!
羽香一边给她治伤,一边劝慰道,“不过是一场棋局罢了,娘娘又何必发这么大的火?”
萧青烟黑黝黝的瞳孔盯着地上的那盘散乱的局,终究半个字没说。
翌日一早,林墨被良夕丰富的朝食香闻醒了,她猛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已经钻进了自己的身子里。
“娘子,快些洗漱,吃朝食了!”良夕笑着道,“婢子这几日研究了好些食物呢!”
林墨默默地起身,她试图去感受萧青烟,可丝毫感受不到任何波动。
她想叫她,可一时之间口干舌燥,刚喊出口的“阿因”二字又被她咽了回去。
她不敢。
她昨日定是惹她不高兴了,不然阿因又怎么会消失了呢?
“娘子?”良夕在她眼前晃悠。
林墨晃过神,“羽香呢?”
良夕道,“她出去采买了,走之前她吩咐,娘子受伤了,莫要再去碰棋了。”
林墨木木地点了点头。
“对了。”良夕拿出一袋珍珠道,“这是东海王子差人给娘子送的珍珠,说是赔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