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了冷风,又吐了个干净,陆茴也从醉醺醺的状态清醒。
岑越泽将她从地上捞起来,把人抱回车里,开了窗户透气。
陆茴到了家就往床上钻,浑身软绵绵没有力气,脑袋晕晕的,“岑越泽,你帮我洗脸。”
她脸上的妆已经花了。
岑越泽的懒骨头已经被她治理的服服帖帖,他踩着拖鞋慢悠悠走进洗手间,望着梳妆镜前的瓶瓶罐罐,整个愣住。
这都是些什么玩意?
长得好像都差不多。
瓶子上印着他看不懂的外语。
岑越泽无奈叹气,从洗手间走出去问她,“哪瓶是卸妆水?”
陆茴闭着眼差点睡着,意识含糊哼哼唧唧:“粉色那瓶。”
岑越泽又去而复返,手里拿了好几个粉色瓶子,“具体哪一个?”
陆茴费劲扒拉开眼皮扫了眼,“右手里那个。”
岑越泽很艰难帮她卸了妆,又打湿毛巾擦了两遍的脸,此时的陆茴就像个洋娃娃,随他摆弄。
岑越泽在她身上的自制力不是很好,闭着眼帮她脱了身上的晚礼服,动作有些笨拙换好了睡裙。忙完这些事,他才有空洗了个澡。
陆茴一夜无梦睡到天亮,宿醉后脑袋还是特别沉。
岑越泽比她先起床,殷勤去厨房做了顿早餐,他照着网上搜来的食谱,炖了个番茄排骨汤,炖好后自己先尝了一口,随即就将这锅汤倒进了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