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越泽:“不是还有手机支付?”
“我外婆不会搞这个,而且打麻将转账就没有那个感觉。”
“所以?”
“你别打了,在战争还没开始前退出吧。”
岑越泽笑着揉揉她的头,“不存在的。”
陆茴劝不住他,只能坐在他身边看着他打牌。牌桌上总是要聊天的,陆茴的外婆问他:“你们俩认识多久啦?”
岑越泽想了想,“高中就认识了。”
陆茴拧了一把他的后腰,这个人能不能不要睁着眼睛说瞎话?
二舅妈眼睛笑眯眯,“那真的认识很久了,你们俩那个时候不会在学校早恋吧?”
高中生,谈恋爱的还真不少。
陆茴急急忙忙先说:“没有。”
她越着急否认,显得越发心虚。
牌桌上的亲戚几乎把岑越泽的背景问了个底朝天,年纪收入家里几口人,学历职位有没有结婚打算通通都问了个遍。
陆茴听着他们聊天,已经不想说话。
五点多,牌局才差不多结束,岑越泽输的不多,一千多块钱。
年夜饭的饭桌坐了一大家子的人,陆茴的舅舅将珍藏了多年的酒拿了出来,将岑越泽面前的酒杯满上,站起来和他碰杯,“我敬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