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越泽开车时还算专注, 目视前方, 点点头:“对。”
陆茴发自真心的好奇, “你难道不会觉得尴尬吗?”
和素不相识的长辈坐在一起真的不会手脚蜷缩,坐立难安吗?
岑越泽认真思索半晌,“不会。”
他只会让别人尴尬。
陆茴这种有轻微社恐的人不是很能理解他,她现在也不好意思把岑越泽赶走,只能硬着头皮带着他回徐家。
她小声叮嘱,“你不要在他们面前乱说话。”
岑越泽顿了一下,“比如?”
陆茴想了想,“比如张口闭口我是你女朋友。”
岑越泽难以避免轻笑了一声, “难道不是?”
陆茴被呛了一句,点头不对,不点头也不对,她低下头,忽然就不说话了。
其实她也不太愿意回徐家,紧张不安,不得不说,今早岑越泽开着车出现在她家门口时,她是有松一口气的,至少没有那么紧张。
岑越泽见好就收,“我有分寸,不会丢你的面子。”
陆茴耳根是软的,烧的滚烫,“我在他们面前大概也没什么面子。”
两个舅舅虽然对她不错,但好像是出于同情,舅妈和家中几位小辈每次都用很可怜的目光打量她。
她并不想让自己被当成被同情的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