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吧,但你要记住给人留下一个好印象,不能像在自己家一样胡来。”
“我心里有数。”
岑越泽心中有一杆秤,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他都知道。
他也早就过了可以任性犯稚气的年龄。
年三十这天上午,徐琴让司机开车送她们母女去往城郊的徐家。
陆茴磨磨蹭蹭下楼。
手机里忽然跳出一条消息,岑越泽问她在哪儿?
她说还在家,准备出发了。
刚回完消息,一辆陌生的汽车停在盛家大门前,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从车里下来,身材笔挺,比例优越。
他笑眯眯走到陆茴和她母亲面前,同她母亲打了个招呼,“阿姨,既然顺路,就坐我的车吧。”
徐琴一头雾水,“不用了。”
岑越泽说:“这怎么行呢?我是特意过来的。”
徐琴没搞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什么叫特意?”
她问:“岑先生,您把话说清楚。”
岑越泽敛起嘴角的笑意,一本正经的外表很有威慑力,他淡淡地说:“就是专程来接你们。”
徐琴看了眼陆茴,用眼神问她这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