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的空隙,岑越泽润润嗓子,表情不大自然, ”身体好点没有?”
陆茴每次生理期只有第一天才会疼的死去活来,第二天就生龙活虎,什么事都没有。
“好多了。”
陆茴有些渴,跟服务员说:“加一杯柠檬气泡水。”
“这款饮料是冰沙,可以吗?”
“可以。”
岑越泽说不行,“给她倒杯温水就好。”
他冷声说:“也不知道是谁那天疼的下不来床。”
陆茴红着脸反驳:“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往事不要再提。”
岑越泽眉眼冷峻,“那你就不要在我面前糟蹋自己的身体。”
陆茴狡辩:“我也不知道这是冰沙,你能不能别这么凶!”
男人板着严肃的五官,眼睛珠子冷冷朝她瞥过来的神态,一言不发也看得出怒气满点。
岑越泽扯起嘴角,“我哪敢凶您。”
“你讲话不要这样子。”
“忠言逆耳,好话都难听。”
陆茴也知道他是出于关心,没有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