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弟弟也有点被家里人宠的有点娇气,就没见他对谁低过头,脑子聪明各方面天赋都高,无论做什么都没有失败过,虽然骄傲,但也确实有骄傲的资本。不过他在陆茴跟前整个人状态都不一样,臭屁得意,甩着尾巴,又不敢真的打到人家。
岑越泽撇嘴,“我凶她干什么?”
这回他也没说什么“我叫她往东她不敢往西”之类吹牛逼要面子的屁话。
张姒进去拿东西,岑越泽就站在门外乖乖等着。
他还有一样东西没开口要,实在是张不了那个嘴。
他掂了掂纸袋里的东西,上楼之前去了一趟厨房,阿姨在做饭,他便自己动手泡了杯红糖水,端着水杯上楼脚步都放慢了些,生怕杯子里的红糖水一不小心就撒了。
陆茴拥着被子孤零零坐在床上,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岑越泽盼过来,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救星。
她连动都不敢动,底下要“血流成河”了。
岑越泽将纸袋子递给她,又将红糖水放在床头柜上,“你先吃点止疼药再去洗手间吧。”
陆茴的肚子确实有点疼,浑身无力,姨妈来了哪里都不舒服,她吃了一颗芬必得,小腹的酸胀和轻微疼痛确实有所好转。
陆茴让他转过身。
岑越泽没有怨言,老实背过身体。
她身下的床单已经难以直视,她缓慢站起来,抓着纸袋子埋进洗手间,坐在马桶上翻找一遍,五分钟后,她隔着玻璃门,忍气吞声,“岑越泽,内裤呢?”
岑越泽老脸一红,“我没好意思要。”
陆茴闭上眼,“现在我要怎么办?”
岑越泽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要不然你先穿我的。”他补充,“平角内裤很好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