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越泽的眼神不断往她那边瞄,“能让本大少爷动动高贵手指头的人不多,你要学会知足,懂?”
“我何时让你动过手指头?真无语。”
“行,以后别求我。”
“???”
陆茴简直满头问号,听不懂他又在发什么癫。
岑越泽抖着小腿,挑动眉尖,“求我也不管用。”
不过如果态度非常良好,他也愿意考虑承担厨房里的活。
陆茴皱眉,小声吐槽:“有病。”
岑越泽还自我感觉良好,看个综艺他又挑三拣四,“有点冷。”
陆茴是个聋子,她听不见。
岑越泽转过脸,“你不冷吗?”
陆茴说:“我不冷。”
岑越泽的眼珠子盯着从腿上垂落的毛毯,即刻将脚挤了进去,“借我暖暖。”
陆茴的身体一下子僵住,她仓皇抽出脚丫,把毛毯让给了他。
岑越泽忽然用手拽住她纤细雪白的脚踝,重新塞回卷成一团不透风的毛毯里,嗓音沙哑,“跑什么?”
陆茴避开他的眼睛,“男女授受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