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越泽的眼睛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眼珠子的颜色在光线的折射下特别像透明色的琉璃,漂亮又精致,很难让人起抵抗之心,非常的蛊惑。
他意味深长地问:“这么着急赶我走,是不是心虚了?”
“我心虚什么?”
“和爱慕的人独处,情难自禁。”
“呵,我笑了。”
岑越泽和她开个玩笑,却见她真的红了耳朵,小姑娘的耳朵肉乎乎的看着就很软,像熟透了红樱桃,还挺可爱。
他轻声道:“你耳朵红了。”
陆茴条件反射用手去摸耳朵,“是太阳晒的。”
“哦。”岑越泽低头抿唇轻笑,悠悠道:“今儿太阳确实很烈。”
陆茴这一仗是又败了。她给自己的嘴巴上了拉链,在岑越泽不打算主动滚之前就不和他说话了。免得又被气到。
她现在在岑越泽心里应该就是狂热爱慕者的形象。
午间新闻频道播放广告之时,岑越泽终于想起来他应该滚蛋了。
于是用不怎么温和的方式叫醒了睡的比猪还熟的岑宝儿。
小朋友擦了擦做梦时嘴角流出的口水,奶声奶气:“小叔,是又要吃饭了吗?”
“不是。”岑越泽告诉他:“是我们该滚蛋了。”
陆茴装听不出他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