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茴低声在他耳边说:“你别发疯。”
言昭也不喜欢被这么多双目光注视着,等到其他人去拍外景,他把陆茴怼到角落里,“什么叫绿帽子?”
陆茴没好气:“你自己去查。”
这个问题对言昭来说不重要,他将她的手腕抵在墙壁上,肌肤相贴,他眼睛里的光又沉又暗,“你和刚才那个男人又是什么关系?”
他的眼神还是那么固执,“我们是结下婚约的夫妻。”
这种台词,陆茴听倦了。
陆茴沉思过后,忽然想起来言昭这个人有个很封建的癖好,他洁癖重,被别人碰过的女人,是一眼都不想多看的。
他可以变心,他可以杀妻。但是他的未婚妻必须是完璧之身,不得和别的男人有不清白的关系。
陆茴毫不犹豫把岑越泽当成工具人,她深深呼吸,又长吐出一口气,“我和他睡过了。”
陆茴口吻随意,“除你之外,我还谈了好几个男朋友,该做的都做过,我早就不是你以为的那个纯洁无瑕又单纯的师妹。”
一股火气冒至他的头顶,言昭也分不清自己现在是愤怒的多,还是想杀人的欲望多。
他沉默了很久,才缓过可怕的情绪,将她的手腕掐的青紫。
陆茴忍着疼,“你追过来不就是想让我原谅你杀了我这件事吗?”
她很洒脱地说:“现在我原谅你了,就当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你也不要钻牛角尖,我们都朝前看。”
言昭用力捏住她的下巴。
陆茴感觉他快要低头亲下来了,她张了张红唇,“你可以变心爱上从露,我也可以喜欢别的男人,这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