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茴说:“想要你离我远一点。”
他们就该过着互不相干的日子。
把现在这个乱了套了的世界给掰回去。
言昭眼神认真,回答的也很相当认真,“这个不行,你换一个。”
“那这样吧,你把欠了我的东西还给我,我就原谅你。”陆茴说这么一句话就是故意在为难他,她的心早就被言昭拿去给从露做药引,而从露也已经被他给杀的灰都不剩,他即便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找不回她那颗被挖掉的心。
陆茴意料之中得到长久的沉默,她说:“你做不到,那就别来烦我。”
言昭的眉心好似没有舒展过,晦暗幽深的眼神定格在她的脸上,“从露死了。”
她若是有恨,也该算泄了愤。
陆茴今儿愿意在他身上浪费几分钟,“对,她你都能杀,谁知道你是不是又来骗我的真心,杀我证道。”
杀妻证道的故事,没有千个,也有百个。
修仙男人的嘴巴里就没有一句实话,或许他们嘴里说爱你的时候是真的爱过,但和修仙相比,你们连屁都不如。
陆茴说完想说的,毫无眷恋进了保姆车。车轮从他身边的水泥地滚过,冷风无情在他脸上刮着耳光。
言昭还跪在原地没有动。
现场周围的观众手指头痒,拿手机录了视频,边录边忍不住要吐槽,“2020年我还能看见绝种了的痴情男人。”
“我现在酸陆茴已经酸到能打两套军体拳。”
“淦!大家都是女人!唉,这个贫穷的大帅哥别看陆茴了,来看看我吧,我不用你下跪,我甚至可以给你跪下,心甘情愿做你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