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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两男抢一女现场的盛朝明在回去当天就给气病了,也不知道他是生气陆茴脚踩两条船的事,还是生气她无所谓的态度。
她一定是因为得了绝症受到强烈刺激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盛朝明接受不了这种变化,感冒发烧罢工在家休息,闷头睡了两天,脑袋依然昏沉,浑身无力。
第三天,病情略有好转时,他终于踏出房门下了楼,陆茴盘着双腿坐在沙发上,腿上放着一叠厚厚的剧本,凌乱柔软的黑发蓬松挽在头顶,低头时后颈线条优美。她指间握着根圆珠笔,坐姿散漫,看剧本的神态却是非常认真的。
盛朝明的鼻腔拥堵,说话时鼻音厚重,他说:“不是让你停了工作吗?怎么又看起剧本了?”
陆茴抬头,把剧本压在手边,“要赚钱。”
盛朝明当即掏出手机往她的账号里转了一笔巨款,“钱我给你。”
陆茴纳闷,“你一直对我工作有意见,难不成是想把我养废吗?”
对,就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陆茴翻白眼,“死了这条心吧,钱我收了,废物我肯定不当。”
盛朝明:“……”
他坐在沙发边缘,嗓子闷哑,“我没有恶意。”
陆茴竖着漆黑黑的瞳仁,眼神就像只充满戒备感的猫咪,她反问:“你见过黄鼠狼给鸡拜年的?”
盛朝明脖子都给气的通红,“你何必用恶意揣测我?”
他调整呼吸,压下脾气,“还有,你到底和多少个男人,有说不清楚的纠缠?”
陆茴蹙眉,“我的事现在都需要向你报备吗?我的好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