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男人抬手开了灯,充足的光线落在他身上。
男人好像已经适应了现代社会的生活,上身是件单薄的浅色毛衣,下半身是条家居休闲裤。他的表情冷冷淡淡,五官无可挑剔,比他这张精致的脸还要吸引目光的是他满头雪白的长发,青丝寸寸成霜,白发望着胆战心惊。
他低声自语,“那我们过两天就去找她好不好?”
鲲鹏望着自己的主人,仰着头长吟两声,似乎就是在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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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陆茴一脸生无可恋望着窗外的天空,窗户大开,纱帘随着夜风摇曳。她已经对狗屁的系统心灰意冷。
不过现在她又不用做任务,也不用再当卑微的舔狗无底线迁就这些狗男人的要求。
现在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让她当个逆来顺受的受气包!!!
她想的也很明白,如果言昭真的也找到她面前,她一定要把当年在修真界里没能好好说出口的遗言告诉他。
那就是——给我滚。
如果要加上一个期限,她希望是永远。
陆茴从来不去回忆修□□她经历的事情,真的血虐,把她虐殇。她以为的挖心大概类似于徒手掏,干净利落,虽然惨烈了些,但至少死的很痛苦。
但哪怕她这种经历过大风大浪的v选手还是天真了,小看修无情道的男主有多么的无情。
人是剖心。
日,她不能再想了,脑子疼。
陆茴这晚成功失眠,凌晨三点钟,还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滚,烦的厉害就把被子一闷。
地球爆炸吧,世界毁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