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王氏正在为翟言的刁难发愁,就看见临安侯醉醺醺地回府。
她赶忙上去迎接,装作不经意地提了此事。
“若是我有哪里做的不好也就算了,可是自从小侯爷来了府上,什么不是用的最好的,那样不是我亲自挑选了送过去,怎么现在连人都赶了出去,好像我们临安侯府得罪他一般。”
王氏说着说着,就用帕子按住眼角,摆出一副暗自垂泪的模样。
临安侯不以为意:“换了就换了,又不是什么大事,一群下人罢了。”
怎么就不是大事!
培养那么多暗桩花了她多少心血,王氏心里吐血,差点将手上的帕子撕碎。
她深呼一口气,继续游说道:“那些都是府里的家生子,都是叶景那孩子使唤惯了的,小侯爷说换就换,这不是一点脸面都不给他留么?”
“再说了,若是传了出去,旁人指不定会说我们如何趋炎附势,为了攀附义勇侯,竟对在家里伺候多时的老人也不留情面。”
临安侯是想结交权贵不错,但与此同时也非常之爱面子,听了王氏这话,不由正色思索。
王氏趁热打铁,她这段时间被翟言可折腾得够呛:“他义勇侯是侯爷,我们临安侯府不也是一样的勋爵人家,哪里需要这般小心赔笑,自降身份。”
她以为自己这样说会激得临安侯为了维护颜面,硬气起来,不再对翟言诸多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