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一开始就知道翟言的身体可能不太好,但也不知竟是如此严重,他赶忙问太医可有补救的办法。
太医们商讨良久,只说圆慧大师的方子十分精妙,坚持调理的话,等身体慢慢将毒素排了出去,应该不会留有后遗症。
贵妃追问:“要多久才能好?你们有几分把握?”
“这……”李院正闭口不言,只说从未有人能够压制情香的药性,翟言还是中此毒的第一人,要看后续恢复情况,他们现在也无法给出准话。
一时之间,太极殿顶端乌云密布,所有太监宫女都小心翼翼,不敢有任何其他动静。
翟言不忍长姐难过:“多调理几年就多调理几年,我才多大呢,还想着晚几年再成婚,现在就想着子嗣的事未免也太早了些吧。”
他咕咕哝哝地抱怨着,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不是还有明勋么,这小子壮得像头牛似的,就算我不行了不是还有他。”
“说什么胡话。”贵妃狠狠剜了他一眼,明勋是翟家长孙,他们大哥的遗腹子,今年才四岁。
翟言别的不会,最会的就是哄自家长姐,一个劲儿说自己在别苑里有多委屈,哄得她暂时放下这个问题,将注意力放在了花家姐妹身上。
他添油加醋一番,把自己说成是任人摆布的小可怜,在所有贵女面前都丢了大面子,哭诉以后可没人愿意嫁给他了。
“花宁把婚约推到花灵身上就算了,我们翟家又不是不认,她偏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非得要我在婚前闹出丑事,生米煮成熟饭才放心。”
“她可一点都不顾及,带着一群贵女跑来捉奸,要不是我机灵,察觉到不对劲就躲了出去,现在满京城可都是您弟弟奸污未婚妻的流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