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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他也想明白了早晨发生的所有事情,那个将自己拉入厢房内轻薄的人不用多说就是翟言,至于他为何身中情香,从花宁的叫嚣中自是可以知道。

若是他没有压制下来,那自家妹妹……

叶景不敢多想,期盼地看向圆慧大师,在心里暗自祈祷副作用不要太大。

圆慧大师看了翟言一眼,看到他无所谓避讳后,才缓缓开口:“此事并无定论,要看残毒能够排出多少,轻者就只是偶尔热毒发作,重者,可能经脉闭塞,对子嗣也有影响。”

翟言接过圆慧大师递过来的方子,随手放到一旁,对自己的身体并不怎么上心。

大师又叮嘱了几句,就有事先行离开,房内就只余翟言和叶景二人。

两人谁也没率先开口,一时之间屋内竟安静了下来。

翟言倚靠在床头,随手给自己倒了杯茶,好笑般的看向正仔细看着方子的叶景:“我都不急,怎么你反倒却如此紧张?”

叶景此时哪里有心情和他贫,心里满不是滋味,突然开口问道:“你为何要压制药性?”

之前大师也问过了这个问题,情香虽然歹毒,但若是及时交合,对身体并不多大害处,翟言此番身体受损,完全是因为压抑多时罢了。

全京城头一号肆意妄为的纨绔翟言,为何要压制药性折磨自己?

以他的身份,别说是受人算计,就算是真的自愿轻薄了叶楹,想必也不会有什么严厉的处罚,何必落得现在这个下场。

“那你说我该如何?”翟言没有回答,挑眉反问道:“发现自己成了算计人的工具,难道我还要来个顺水推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