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言没有看他，从侍从那里随手取来一只酒杯，轻轻摇晃着，气定神闲地等着他的解释。

秦越州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编不出来合适的理由。

一个传奇一般的影帝，什么人脑子瓦特了会去得罪他，还想不想继续在这行吃饭了。

看着他吞吐了半天，什么都没说清楚，翟言脸色都没有任何变化。

他就像一只逮住了老鼠了猫咪，知道自己胜券在握，就起了一丝逗弄猎物的心思。

“钟恒是华娱的你知道吧？”翟言直问，让秦越州闻到了兴师问罪的味道。

“知道……”

“这次意外对公司造成多大的影响你也知道吧？”

华娱的股价在消息爆出后，一度降低了好几个点，蒸发了不少市值。就算不提这个，钟恒直播几个小时，在不懂行的人眼里是他敬业，明眼人看来，是背后许多人一起工作的结果。

“知道。”秦越州此时只想学习鸵鸟，能把脑袋给埋起来。

“那你觉得我要让始作俑者付出怎样的代价呢？”翟言抿了一口杯内的酒液，惬意发问。

他看起来是在闲聊，却将秦越州吓得汗湿了一背。

“我觉得吧……”秦越州吞了一口唾沫，“小惩大诫，小惩大诫最好。”

他当初真是猪油蒙了心，竟然将目光放在了钟恒身上，都没有想过会有暴露的这一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