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才发现对方完全是早就计算好的,否则怎么就那么凑巧,在这个时候出了这样的事情。
翟氏之前注重实业,账目上的现金完全是充足的,若是一直这般温吞守成,说不定根本不会遇到这样的危机。
是翟言锐意扩张,短时间内虽然进步显著,但却将稳固的基础完全拔了出来,就算没有这次买地的窟窿,再过一段时间,其他地方势必也会出现问题。
现在的翟氏就像是锁在一起的船队,平日里看着共同进退,但若是哪里着了火,火势就会瞬间连绵到所有船只。
“这个逆子,居然从一开始就是算计!”
翟父气的要死,又联系不上翟言,只得自己寻找解决途径。
他拜访了诸多旧友,可是谁会理他呢?从他将翟言赶出翟氏的那一刻起,就说明父子二人已经闹翻,没有人会为了一艘即将坍塌的木船,去硬碰航空母舰。
这段时间的劳累使他再次住进了疗养院,并对来找他商量公司事情的翟天逸大发脾气。
“我当初就不该为了你放弃他!”翟父胸口剧烈起伏着,仿佛随时能断过气去。
他逼迫着翟天逸去给翟言道歉,要求将其姓氏再次改回去。
“你这是什么意思?嫌弃他的是你自己,和他闹翻的也是你自己,现在看着人发达了,想巴结却舍不下那张脸皮,还想把这般不要脸的事推给别人去做?”于秋春护着自己的儿子,对他破口大骂。
往日里的娇妻突然对自己这般不客气,翟父瞪大眼睛,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回去。
他指着于秋春,半响说不出话来。